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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空飞过的阿飘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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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空飞过的阿飘飘

低空飞过的阿飘飘

 

【山高鹭沅】慢慢(鹭卓X卓沅,微现背)

种地吧真的很好看啊我说!!

以下正文,都是我编的,有问题一定是我的问题。

————————————————————————


When we were young and green, we shared our dreams together.

And you were my friend.

那天下午升温。

夕阳染红了半边天。白鹭飞过,翅膀卷起暖风,拂过碧波荡漾的池塘,拂过小麦新发的嫩芽,拂过野花柔软的花瓣,拂过鹭卓精心呵护的每根头发丝。

卓沅打了个哈欠,眼睛里催出些水汽,浸润了睫毛,也懒得用手擦,只是呆呆地坐着愣神。

鹭卓说给你三分钟慢慢走回家睡个午觉。

“不想动。”卓沅眯起眼睛,身体也跟着风轻轻摇晃。

鹭卓失笑,送过去半个肩膀。

于是卓沅就有了依靠。

“你是真不客气啊。”鹭卓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卓沅能靠得更舒服些。

“这是你应该做的。”卓沅人懒懒的,声音也懒懒的。

“啊对对对对。”鹭卓笑笑。

“你陪我说说话,就不困了。”卓沅一贯伶俐的口齿,染上黏糊糊的鼻音,像小孩撒娇。

“那是另外的价格。”鹭卓伸手戳戳卓远脸颊上被挤出来的一小团软肉。

卓沅也不反抗,只是皱着鼻子哼哼唧唧。

挺好的小孩,偏爱学猪叫,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

We have are good times pal, we thought they’d last forever.

But nothing lasts forever.

Nothing last forever.

人说第一印象会伴随一生。二十三岁的卓沅已经有了清晰漂亮的下颌线,而十五岁的卓沅的婴儿肥还没褪干净。

在公司排练到深夜,休息室满员。

卓沅自说自话的挤上了鹭卓的床,还要嫌弃鹭卓长得太占地方。第二天早上,两个人挤在洗手间洗漱。鹭卓嘴边一圈剃须泡,卓沅嘴边一圈牙膏沫子。彼时卓沅还没抽条,加上毛蓬蓬的头发也才到鹭卓肩膀,宽大的T恤衫松松垮垮的歪着,露出脖子后面一大片雪白的皮肤。鹭卓鬼使神差的把手放上去,是意料之中细腻又柔软的触感。卓沅说你手冰凉。鹭卓说所以让你给我暖着啊。卓沅说哦,然后把脖子往鹭卓手心里贴。

过了一段不长不短的时间。又是在公司过的一夜。鹭卓被卓沅一脚蹬醒,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床就突然缩水了。鹭卓小心翼翼的下床,轻手轻脚的进了洗手间,拿出剃须泡。面前却多了一只手。“给我挤点。”卓沅完全没在客气的。“你有的用吗?”鹭卓无情嘲笑,把剃须泡打上脸颊。卓沅反手勾住鹭卓的脖子,拉近两人的距离:“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卓沅抬起下巴,上面果然有几根小猫须子。鹭卓心里想他是什么时候快和自己一样高了。

“做爸爸的很欣慰。”鹭卓按住卓沅,恬不知耻的把脸上的剃须泡直接蹭过去。

“滚。”卓沅反手一巴掌把人呼开。

Time goes by and people change,it’s best we go our separate ways.

And it was wrong to think our love would never end.

My friend noting lasts forever.

Nothing lasts forever.

午休时间结束,两个人拎着铁锨往大棚走。

“我真的想以后有个葡萄园。”卓沅说,圆圆的眼睛被阳光照得眯成一条弯弯的细缝,晒红的脸颊染着玫瑰色的红晕。

“好啊,以后我们——”鹭卓看的有些呆了。

“卓沅哥哥——!弟弟可想死你了啊——!”远远传来少熙极有穿透力的声音。

接着少熙就如同旋风一般撞了上来,和卓沅抱了个满怀。

鹭卓扶起地上的铁锨,抬头就被卓沅灿烂的笑脸晃了眼。

卓沅跳上少熙的背,少熙飞跑出去。金灿灿的夕阳勾勒出两个人的轮廓,像是镀上了一层金边。

鹭卓拎着铁锨跟在后面。耳边听到一声叫唤。

“鹭哥。”

侧头看去,只有白鹭飞过树丛。

哦,好像以前卓沅也经常跳到自己背上,那时候他还是个孩子。是哪一次,放下了就再也没背起来呢?鹭卓记不清了。

嘴里像是噙着一颗橄榄。是甜也是咸,略带着酸。刺激着味蕾和唾液腺,让人张不开嘴。

小狗会断奶,土豆会发芽,萝卜会结果,玫瑰会开花。

挨过冬天的手套会在春暖花开那天被遗失在不同的路口。

“鹭卓你先回大棚吧,我和少熙去喂虾。”卓沅回头喊道。

“好啊,两个人不带我是吧,”鹭卓笑道,“今晚睡觉都留一只眼睛放哨。”

最后还是自己走进了岔路,被四千盆玫瑰环绕在身旁。今晚给卓沅做个猪蹄吧。鹭卓心想。

Time goes by it takes us all.

Nations crumble and empires fall.

And who are we to think that we would always be.

You see nothing lasts forever.

Nothing lasts forever.

后来是怎么了呢?

回到上海以后,两个人共处的时间反而变少了。

零零散散的碎活纷至沓来。

有工作总是好的。

好不容易调整出来的健康作息也跟着报废。

鹭卓凌晨的飞机回到家,就看到卓沅窝在沙发里犯迷糊。

“去卧室睡,要着凉的。”

推半天推不动。

“聋啦?”

最后还是鹭卓认命,把卓沅抱回的房间——怎么好像又轻了。

打开冰箱,保鲜仓里空的,冷冻仓里满满的速冻水饺。

冰箱内的灯照在鹭卓无奈的脸上。

于是第二天一早卓沅就被拖去了超市。

“吃不完浪费。”卓沅把一袋橘子放回货架。

“我们两个人,怎么吃不完。”鹭卓把橘子从新拿回购物车里。

橘子被放在了客厅的茶几上,各种蔬菜鲜肉填满空荡荡的冰箱。

给玫瑰浇过水,那天晚上鹭卓飞广州。

怎么真的变成鸟了。卓沅坐在餐桌前,和西湖区花王面对面。嘴里咬着鹭卓提前做好的红烧肉,吃不出味道。

那几个橘子就那样放着,直到圆润饱满的表皮被自然风干,变成皱皱巴巴的模样。有天早上,卓沅发现其中一个橘子长了霉斑,便把它丢进了垃圾桶。过几天又丢了一个,直到最后所有橘子都丢光了,鹭卓也还没回来。

“房租交一下。”卓沅发去微信。

“好。”鹭卓很快回了消息,附上一笔转账。

“什么时候回来?”卓沅接着发出消息。

第二天早上才收到回复。

“很快。”

I know that you’ll survive.

And you’ll get by whatever, though you say goodbye.

鹭卓回家的时间越来越少,间隔越来越长。

终于这间两室一厅的房子竟然也变得陌生起来。

客厅里空空荡荡,风吹着窗帘飘动掀起微尘,西湖区花王开了一季又进入了休眠期,剩下枯枝败叶光秃秃的晒着太阳。

鹭卓关了窗,回到自己卧室,给卓沅发信息说我回来了。

隔着薄薄一层墙壁听到另一间屋子的手机震动声。

卓沅回复知道了。

鹭卓继续发信息问你在家好好吃饭了吗。

卓沅回答吃了。

鹭卓皱了皱眉头回信说我刚刚看冰箱里的菜都坏了。

卓沅给的理由是因为最近天气太热。

鹭卓站起身去煮水饺,顺手煎了两个鸡蛋飘出香味。

卓沅打开卧室门,身上还是那件旧T恤,穿的太久,领子塌了显得更加宽松,晃晃荡荡的下摆遮住大腿。

鹭卓说在家跟我玩性感呢?

卓沅说鹭哥我饿了。

吃着饭鹭卓说新的工作要在广州多呆一段时间,于是饭后卓沅帮着一起打包行李。

带上冬天的厚衣服,带上秋天的薄外套。

卓沅说丑裤子可以直接烧掉。

鹭卓说这是潮男你小孩子不懂。

天空中有麻雀飞向东,气球飞向北,风卷着云慢悠悠的飘。

怎么不见白鹭呢?卓沅一边给花王剪枝,一边看向窗外。哦,这里是没有白鹭的。

一天天的,对话框里的聊天内容逐渐缩水,到后来就剩下了一笔又一笔的转账记录。

直到某天,音乐剧结束后鹭卓收到信息。

“我要搬家了。”

My love will never die, it will last forever.

结果还是鹭卓最先收拾完。——他的东西本来也剩下不多了。

以后自己住就要注意安全,用火用电,还有要按时吃饭。鹭卓又煮了一锅红烧肉,加了大把的辣椒,熏得两个人都直流眼泪。

知道了,你好啰嗦。卓沅眼睛红红的,半开的嘴唇又红又肿,嘶嘶的吸着气。

这够味吧?鹭卓灌了几口啤酒,辣的直吐舌头,整个头脸都红的发胀。

你是真的菜。卓沅脸上写满了嫌弃。

鹭卓的房间已经只剩下了承重墙,于是那天洗了澡就爬上了卓沅的床。

卓沅从浴室出来,先进了鹭卓的房间。

“喂喂。”像是试麦克风一样轻轻叫了两下。

“喂喂。”墙壁予以回音。

卓沅绕着房间走了一圈,在书桌和墙壁的夹缝里发现了一个本子。——文具店的便宜货,还带着可笑的密码锁。

卓沅拉开鹭卓的行李箱,准备放进去,又停下了动作。

“你给我留点位置。”卓沅把鹭卓往里面推。

“好。”喝得七荤八素的鹭卓听话的往里,整个人贴上墙壁。

卓沅躺下去,闭上眼睛。

听着挂钟滴答滴答的走。

时间过得又很快,又很慢。

翻个身,差点和鹭卓脸贴脸。

卓沅赌气似的鼓起脸颊。——为什么失眠的只有他呢?

睡着的鹭卓还是有点好看的。

借着月光的朦胧,高挺的鼻梁和漂亮的轮廓线,还有眼下的泪痣。

如果,如果,这是最后一次。

卓沅悄悄的伸手摸上去。

鹭卓的皮肤很白,也很凉。

卓沅早就习惯被鹭卓揉搓,却极少去感受鹭卓的皮肉。

用食指在泪痣上轻轻按下去,像是盖了一个隐形的章。

“怎么了?”鹭卓似醒非醒。

“睡你的觉。”卓沅用手遮住鹭卓的眼睛,然后就被揽进了鹭卓怀里。

这是在干嘛。卓沅轻轻挣了几下。

“冷。”鹭卓说。

于是卓沅不动了,向后往鹭卓怀里靠了靠。

Your love will die but mine will last forever.

早上是鹭卓先走,临走前还有一笔转账。说是给卓沅新家的租金。

“以后我要去住你可不能赶我走啊。”鹭卓嬉皮笑脸的说。

“滚蛋。”卓沅给了他一脚。

直到卓沅又一次搬家,鹭卓都没有去过。

Your love will fade but mine will last forever.

卓沅带走的,除了自己的行李还有被鹭卓留下的西湖区花王。

休眠期过后又开出了花。

卓沅是个怕麻烦的人,从来不喜欢搞什么绿植,但还是勉为其难的按时给它浇水施肥上药。

西湖区花王就在阳台上,孤独而热烈的绽放。

Your feeling might go but mine will last forever.

鹭卓音乐剧演出的时候,给卓沅寄了票。

那天卓沅工作到半夜,去的时候剧场早就关了灯。

卓沅在冷风瑟瑟的门口发信息说,鹭卓我今天晚了过不去了。

鹭卓在黑灯瞎火的化妆间里回说没关系,你注意安全。

然后两个人分别上了出租车走向城市两端。

——————————————正文完。

(后续)

And though you’re gone you’re in my mind forever.

上一次和鹭卓见面好像还是上一次。

在数不清的日子里,鹭卓真的就淡出了卓沅的生活圈。

演了一段时间音乐剧,又去做了专职声乐老师。

脱下那些花里胡哨的衣服,简单的打扮让人精神起来了。

卓沅心想:他是好看的。

“所以你们巡演还顺利?”鹭卓笑着说。

“顺利啊。”卓沅也跟着笑,依旧眉眼弯弯,只是不再有软软的两团婴儿肥。

“那就好。”鹭卓点头。

“鹭卓。”

“嗯?”

“你这两年到底在干什么?”

“寻找自我。”

“找到了吗?”

“一半。”

“另一半呢?”

“。。。。。。”

鹭卓手机上收到转账提示。

“这是房费,”卓沅说:“我没订酒店。”

车越开越远,地越走越偏,城市的灯火被抛在身后成为遥远的光斑。

道路两边的高楼大厦向后退去,前面是一幢幢两三层的楼房,天空显现出墨色的蓝,薄雾似的云层如丝织的纱幕,上面缀着忽闪忽闪的星。

“很久没见过了,”卓沅说:“好多星星。”

“你就不怕我把你卖了。”鹭卓笑笑。

“嘶——”卓沅转头瞪一眼鹭卓。

“我每天都在看,它们,”鹭卓敛起笑脸:“有时候也会想我们在后陡门看到过的,差不多一个样。”

“嗯。”卓沅听着鹭卓絮絮叨叨,趴在车窗上,被夜晚湿重的空气染湿了头发。

下车的地方在一处平房。三间屋半围着一处敞开的院子,似曾相识,又全然不同。

卓沅下车以后被冷风吹得直打哆嗦。

“进去吧。”鹭卓用自己的外套裹着卓沅进门。

“你这还挺大。”卓沅环顾四周。

“你去洗澡,我去煮面。”鹭卓把箱子归置好,接了卓沅的外套,递上拖鞋,把人带进浴室。

轻车熟路的一套动作。

这算肌肉记忆吗。两个人暗暗思索。

“有酒吗?”卓沅吸溜着面条发问。

“得加钱。”鹭卓从冰箱拿两瓶啤酒。

“想都别想,”卓沅把两瓶酒都揽到自己面前:“你不许喝。”

结果还是只有一张床。

“跟猴子睡也不是第一次了,”卓沅说着就躺了上去,还是只有一件宽大的T恤在身上,晃荡着两条腿:“不许打呼噜。”

“你才打呼噜。”鹭卓也躺下去,只贴着一个边:“什么时候走?”

“后天。”卓沅放下手机,把自己藏进被子里。

“我送你去机场?”鹭卓问。

“不用,演完我们直接过去。”卓沅的声音闷闷的。

“好。”鹭卓答,顺手关了灯。

隐约间嗅到了卓沅身上淡淡的酒气,有点晕。

早早的,卓沅就醒了。

鹭卓比他更早。

“鹭卓的家今早吃什么——?”鹭卓端着两个大碗摆上堂屋:“奶黄包。”

“要不要这么浮夸,”卓沅夹起一个包子。

“这是服务精神。”鹭卓递上粥和咸菜。

“我今天休息,”卓沅说:“打算给你添点乱。”

然后他就真的被带到了玫瑰花棚。

“干活。”鹭卓递来了手套和肥料桶。

“我很欣赏你,这种让客人服务的精神。”卓沅说着戴上装备,开始撒肥料。

“风太大,我有点听不清啊。”鹭卓还是嬉皮笑脸的样子。

大棚里满坑满谷的玫瑰。

粉的娇嫩,红的艳丽,包围在鹭卓周围争奇斗妍。

卓沅想起来窗台上那盆西湖区花王,才刚刚发了小芽。

大棚里闷得很,干了一阵鹭卓就拉着卓沅出去透气。

不远处还有一座大棚。

“种的啥呀?”卓沅指着那里发问。

“水果。”鹭卓领着卓沅走向另一边。

“给我看看呗。”卓沅不住的回头。

“还没长成。”鹭卓捏着卓沅的后脖子强行扭回来。

“小气鬼。”卓沅拱起背躲开。

晚饭后鹭卓端来一盘新鲜葡萄。

“味道可以。”卓沅咀嚼着鲜嫩的果肉。

“明天带点回去。”鹭卓仔细给葡萄剥了皮,放进卓沅面前的碗里。

“不好拿。”卓沅摇头,认真的品尝着葡萄的汁水,甜的酸的味道缠绕在味蕾,是好吃的。

“下次什么时候来,”鹭卓问。

“不知道。看公司安排。”卓沅很诚实。

“行行,以后见你是不是还要先联系经纪人?”鹭卓开玩笑。

“就好像你来找过我一样。”卓沅轻蔑一笑,又继续吃他碗里的葡萄。

“儿子大了,爸爸很难过。”鹭卓捂着脸装哭。

“有个东西给你。”卓沅起身去开了行李箱,演出服日用品换洗衣物摊开一大片。

“给我一些额外的家务劳动?”鹭卓抱起手臂,歪着脑袋勾起嘴角。

“你这样真的很油腻,”卓沅埋头翻找,还不忘了损人:“喏。”

一个带着锁的旧本子,怪眼熟的。

鹭卓紧张起来了:“怎么在你这里?我找了好久。”

“说你笨卓你不信。在桌子和墙中间那条缝里,房东来收房的时候翻出来的。”卓沅面不改色。

“这都是我的少男情怀啊。”鹭卓仔细检查了一遍密码锁,没有撬开的痕迹。

“我晚饭要吐出来了,”卓沅说:“我去洗澡。”

卓沅走后,鹭卓输入密码。

0616

乱七八糟的记录和矫情文学,以及若干处的人名。

卓沅、卓沅、卓沅、卓沅…

鹭卓正要收起本子,又从里面掉出几张拍立得。

没有什么讲究的构图与光线设计。

只有一枝直挺挺的玫瑰在窗台。

哦。鹭卓苦笑。

“卓沅?”鹭卓走到浴室门口,没有水声,没有回应。

今晚有半个月亮。

卓沅抬头,一只白鹭停在大棚的顶棚。

“怎么这个门就一定要斜着装呢。”卓沅跨过小沟,审视着面前的歪门邪道。

握住大棚的门把手。

“喂!怎么还带偷的啊?”鹭卓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把卓沅吓的一哆嗦。

“我在视察,懂吗?视察!”卓沅迟迟没有推开那扇门,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那您看看呗,多少投点。”鹭卓跨步迈过那条沟,直接表演一个滑铲空气。

“你这演技还能更差吗?”卓沅不知道自己是多少次在嫌弃鹭卓,反正就是很嫌弃。

——嫌弃归嫌弃,还是把人拉起来了。

“这不是演的!是真的!”鹭卓委屈得很,脸上还是带着笑。

“开门啊。”卓沅催促,他心跳得很快,即使他知道里面是什么。

鹭卓打开门。

绿色的,紫色的,沉甸甸的一串串葡萄挂满葡萄架。

“卓老板,投点?”鹭卓看向卓沅。

卓沅走进葡萄园,浓郁的果香扑面袭来,仅仅是香甜的气息都要让人血糖爆表。

“投啊。”卓沅望着鹭卓,笑得灿烂。

洗过澡,还是只有一张床。

“冷。”鹭卓说。

“你烦死了。”卓沅靠进鹭卓怀里。

月亮闭上了眼睛。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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